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下走,傅时几乎是踩着对方的脚步走的。这几日明显加重……暗叹着微微闭眼,傅时没有再说。直到下了山,才意味深长道:“昨晚我从马车里抱出来的人,就是那人的女儿。十日后我会回来,这段日子,我不希望她有任何的事情。”
郑凯在前头踉跄了下,差点栽倒。昨晚他可是瞪大眼睛噙着贼笑想看看傅时抱着谁下车的,谁想到傅时抱着人摸索着出了马车,就交给了等待的九桑,视线又被傅小灰挡牢了,啥也没看清。
傅时走的时候,花以香刚好醒过来,然而他没有等她,下了山就有人来接他,带着郑凯一道走了。他说了十日后回来,九桑和傅小灰都听见了,也知道他是说过谁听的。只是他安排的精细,也挡不住意外繁多。
这间农院,独门独户,半隐于山林,实在是个好地方。冬日天冷,树林挡风,气温稍显温和,尤其山间空幽,时有鸟鸣,乃是休闲旷达隐世良居。
这地方再好,也不如京城,吃穿用度都跟不上。不过,这养病重在养心,养性,这近半个月花以香明显养白胖了。一早起来,估摸着心情甜蜜,连着喝了两碗粥。
话说那日李如是将唐颖朗怀里的石符连带锦囊一并交予她的时候,花以香也如今日这般激动,那锦囊里的东西不是交给她的看的,但是里面附带的一封信,竟是临时咬破手指写的血书,薄薄的一张宣纸,浸染着某人的血,言简意赅的几行字,花以香翻来覆去的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