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丰纵身上马,策马到河边,看着船头上的四人,问道:
“哪位是大长老,请说吧!”
灰袍大长老赵乾肃然道:“小子,你叫什么名字,是哪里人?”
杨丰摇头道:“大长老,我不想和你们乌湖派有任何关系,你们乌湖派的大船差点把我撞到江里,不但不派人道歉,还跳上我们的小船砍杀!”
伸手一指河中的一条小船,杨丰说:“你看看,和我一起的船夫大哥,他只是和你们的弟子评评理,就被你们的弟子砍成肉酱。”
“试问,像你们这样不讲道理的门派,谁还敢相信?”
大长老赵乾扭头问道:“是这样吗?”
黑袍长老回答:“不是这样的,是那个船夫口出狂言,态度嚣张,激怒了我们的弟子,所以才把他杀了。”
大长老赵乾点了点头,说道:“小兄弟,虽然说我们的大船差点撞翻你们的小船,可是你们毕竟没有翻船!”
“你们怎么能够口舌招尤,出言不逊,侮辱我们乌湖派呢?”
杨丰冷笑一声,说道:“我从头到尾,都亲眼目睹,是你们船上的人嚣张跋扈,不给我们一点余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