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经典,你读不读、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;它客观存在、确实有用,是另一回事。如果你没有读,其实是吃了暗亏。就好像说一种好食物,你不知道,没有吃过,但它确实好吃。马恩对未来社会的猜想,也许不能实现,就像天文学家关于宇宙大爆炸的猜想,现在也还没有得到验证。但你不得不承认这种理论的伟大和思维方法的科学,要不它怎么能造就数百年的科学社会主义运动?同理,虽然毛泽东后期有重大错误,但在他领导下确实改变了旧中国,建立了一个新中国,另外,还有他的个人才华和魅力。经典不是一份名人豆腐账,不必拘泥于马恩哪一年到伦敦、到巴黎,与费尔巴哈、黑格尔、杜林什么关系,也不必拘泥于毛泽东当年到哪里,说了什么话。理论经典让人敬而远之的一个原因是后人的刻舟求剑,过度解读,故意神化、僵化,拉大旗当虎皮。就像儒家经典一样,马恩经典也一遍又一遍地被人涂抹、改塑。随着历史潮水的退去,经典突显的只是原理,其他都已不重要。邓小平说:“学马列要精,要管用的。长篇的东西是少数搞专业的人读的,群众怎么读?要求都读大本子,那是形式主义的,办不到。”经典的阅读与出版始终有两条路线。一是真正的学术大家、出版家,为读者着想,筛选出最基本、最精华的东西,做成最便宜的普及本,书愈做愈薄,人愈读愈有味;二是拉经典扯大旗,靠经典吃经典,为出书而出书,不停地注释、索引、解读,书愈做愈厚,让人愈读愈烦,而公款出版又加重了这个恶性循环。经典要转化为有效阅读必须有负责任的、高水平的、联系实际的、深入浅出的普及环节。可惜政治经典的普及做得很不好,远不如文学经典。我印象深的好的普及本仍然是艾思奇的《大众哲学》,后来我常用的一个本子是《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要》(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8月第一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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