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娇低着头,看不见表情,瓮声瓮气的说话:“她为什么不干脆这辈子都别回来。”
那个女人啊,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农历新年的时候吧。她今年四十岁还是四十一来着?记得不是很清楚了。
她脑海里只有个隐隐约约的影像,头发齐肩,脸上永远化着得体的妆容,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也能走的风生水起。
她好像是做的节目导演吧,在另一个城市的电视台,电视里放的一个热度很高的纪实综艺节目好像就是她负责的。
她真的快忘记严芳蕊的样子了。
已经,太久,太久了。
上一次她抱自己是什么时候的事呢?也没有没印象了。
有印象的只剩她回回摸着自己的眼睛,眼里有万千情丝,转眼又愤恨无比。
既然如此,她为什么还要回来,当初走的那么潇洒的一个人,还回来做什么呢。
老人家温和的声音在屋子里回响着,带着严娇的思绪越飘越远:“不管怎么样,她始终是你的妈妈。”-
晚饭期间,严娇全程不说话,吃的也比平时少。垂着眼皮,嘴巴也是向下的弧度。外婆知道小姑娘心情不好,也没多说什么,又煮了点绿豆汤冰着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