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以为这种高干人家都是要皮要脸要面子的,只要他们跪着哭,就总能敲个三瓜两枣的好处。
谁料没捞到好处,反而还惹了一身骚。
当即,柳贵成忙拉着柳大荷起身,厉声训斥道:“来的路上我怎么给你讲的?再苦再难,都给我咽下去,别动不动就哭!”
“知道的,是我们日子过不下去想求恩人帮一把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们图谋不轨试图要挟呢!”
听到这话,苏云舟冲薛战城一笑,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语。
也幸亏他们在路上听到这父女二人的谈话,否则谁敢想象,这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老伯伯,竟然是炉火纯青的演技派。
这变脸如翻书的本事,天哪,不去做演员可惜了!
薛战城宠溺一笑,抬手揉了揉冯晚禾的发。
二人明明一句话都没说,可却像是懂彼此的心意,眼神间爱意流转,仿佛是谁都拆不开的鸳鸯爱侣。
见状,柳大荷抹去眼泪,笑得温柔如一朵徐徐盛开的小白莲。
“刚才听阿姨说,这位妹妹也叫小禾?真是巧了,我父母也叫我小荷,但我是‘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’的荷,不知妹妹的名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