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知道事情竟与上一世完全不同。
首先与上一世离群索居已久,只与二三好友交际的状态不同,因刚归隐不久,大儒难免还有些应酬交际。
一大早,大儒就被朋友叫出去攒诗会了。
许耀祖三人来了后,生生等到末时,才等到酒气熏熏的大儒大着舌头回来。
好在他最终等到大儒醒酒见他,并给他开出了考题。
他刚准备信心满满地背出文章,就听大儒就语带怀念地道:“前几日院里新种了一排松树,原本准备考你咏松的。可方才在鼎福楼吃了一道腌笋尖,滋味实在令人回味无穷,我就临时改了一下考题。”
“你做一篇‘咏竹’吧,限时一盏茶的功夫。”
许耀祖:???
许耀祖当场就懵了。
在没有提前作弊的情况下,他的‘咏竹’如上一世般没有打动大儒,被大儒家的下人客客气气地请出了门。
失魂落魄的回程路上,许耀祖不断回想着方才对话,内心只有一个愤怒想法在咆哮!
鼎福楼那一道该死的笋尖,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?
……
在这种气闷与憋屈情绪下,他唯一的期盼就是蜜宝那头能成事,彻底结束他这被压制的运道。
谁知最后也落了一个空。
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许耀祖目眦欲裂地扭头看向了蜜宝,眸光恨不得将她吃了:“是你让人改了路线?”
这一瞧他才发现了蜜宝的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