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儿问我,不让她杀你,是不是因为你若死了,东野军必乱,便会有无数杀戮,苏儿问我,是不是怕内乱起来,血流成河。”
武奶鱼往四周看了看,见院子一侧的架子上有绳索。
他起身过去,把绳子拎了回来,一边打结一边说道:“我对苏儿说......不是,是我怕死的不够多。”
他把绳圈套在常行的脖子上。
“杀了你,若你手下人没有内乱,那只死了你一个。”
“杀了你,若你手下人内乱,也只是死几百人几千。”
“我对苏儿说,不杀你,等一等,你该死,助纣为虐者亦该死。”
武奶鱼把绳索一扔,绳子飞过房梁。
他又看了常行一眼,叹道:“绳子我会留在这,你若是心有怨气要回来,就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。”
他手一发力,常行就被拉了起来,吊在了门梁上。
武奶鱼把绳子绑在一边的柱子上,坐下来,重重的喘了口气。
“你要是假装仁义一些,府治大人他那么傻,应该也会被你骗了吧。”
他抬头看向常行,常行四肢俱断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多大动作,舌头已经伸了出来。
“我杀了你,却不怎么开心。”
武奶鱼再次重重的吐出一口气。
“你死了,可你的名字在史册上的笔墨,要比府治大人重,史册上会记下你这害民大贼常行,却不见得会提一句爱民好官韩青山。”
武奶鱼从怀里翻了翻,翻出来一个酒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