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王气息低沉，虽然现在只是一只狐狸模样，但身为妖王的气场却还在，白纱长老立即低头不敢看他。
“也罢……”
许是知道自己无法变出人形，妖王无奈只好妥协。好在白纱同为狐族，倒也没什么忌讳。他掀开带血的眼皮子，抬头看了眼周围，确认是自己的老巢后，才开始说话。
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，“族中可有什么传言？”
白纱长老眼神闪了闪，被妖王看个正着。
妖王已经知道答案了，眼神中露出可怕的火焰，和他一身染血的皮毛如出一辙。饶是如此，白纱长老还是担心说了实话会影响他静养，便撒了个小谎。
“外界传言是您杀了魔王赭邢，而您久不归来，担心您会被仙界为难，所以特派我外出寻您。”
“只有你出去了？”妖王眼中闪过杀意。
白纱长老连忙低头，“并不止，只是我乃狐族，所有对您的气息有特别的感应，才据此找到您。只是没想到，您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……”
白纱长老越说到后面，声音越轻，而妖王则一直用他的狐眼盯着她。
“呵呵，”妖王冷笑，出其不意地点出事实，“他们猜到是我杀了魔王，难道就没猜出我受了伤？”
白纱长老不敢回话，连脸上的妖媚也都收敛起来。又等了一会儿，不见妖王说话，她想到刚才的发现，便神色严肃地问道：“大王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您的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