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凳立刻夹紧腿,冷汗涔涔地吞咽口水。
看着他这怂蛋样,鱼安安冷冷一笑,掷地有声地警告道:“今天这个只是小小的惩罚,以后你要是再敢找我们的麻烦,我就是追到你家里,也要把你碎尸万段。”最后四个字咬地极重。
刘凳顿觉全身的骨头缝都是疼的,他看着小姑娘眼里那疯狂又阴鸷地神色,再不敢多留,仓皇逃走。
鱼安安追出灶房,见他屁滚尿流地踩着猪棚爬了出去,方才用力松口气。
双腿猛地一打颤,赶紧扔掉手里的刀,手抖地擦去额头上的冷汗,唇色也不知不自觉变得苍白起来。
慌忙蹲下来查看晏非的情况,摸着还有呼吸,身上没有受伤,但是额头上红肿一块,想来是被刘凳给打晕的。
“呼……还好没有闹出人命。”她顿时安心地坐到地上,缓了许久,才重新恢复力气,将还在昏迷的人拖进屋里。
其实刚才她都快吓死了,可她记着一句话“恶人自有恶人磨”,只要她表现地比对方更狠辣,更不要命,就不怕吓不跑他。
幸好她成功了,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晏非晕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悠悠转醒,刚睁眼就牵扯到额头上的伤口,顿时疼地他“嘶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