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厂长,容我一个普通小职工说两句。”叶昭突然出言打断。
“别的不说,就马良栋足够优秀这四个字,您说出来不亏心吗?他哪里优秀了,论成绩,去年我们一起去沪城参加商贸会,我拉来了多少订单,他呢就零售了一件毛衣,还是亏本卖掉的。
再说他调入技术科,做的服装设计有哪个成了爆款,但我去年给老外画的设计图,让老外当场拍板订购,不光订单数量大利润高,还是我们二厂第一笔外贸订单。
再说学历他大学本科没错,但他学的是畜牧业,二厂根本用不上这个专业,我是大专毕业,我学的是文学,好歹我能写写画画吧。
再说他这次调去设备科当副科长,他搞过设备吗?他懂吗?设备科比他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,为什么提他当设备科副科长,不是您这位大舅提拔自己外甥女婿,还能是什么?
你倒是说说,他有什么资格当上这设备科副科长的。”
马老太听到叶昭这番话,立刻急了,“小賎人,你就是记恨我儿子跟你离婚,你在这故意害我儿子。”
顾宴廷听到马老太骂叶昭,脸色立刻冷如凝霜,“别以为你是老人,就可以倚随便骂人,麻烦大家给我作证,她辱骂我对象,我一定会追究她的法律责任。”
叶昭摇摇顾宴廷的手,“算了,狗咬你一口,你不能咬狗一口啊。跟这种不说人话的畜生,就当她满嘴喷粪。不过你既然说起我跟你儿子离婚,那我们就好好掰扯掰扯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