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恐怖分子的十几把激光步枪一起攒射,十几道激光汇聚成手术刀,“漂泊的荷兰人”后部顿时被撕开几道裂口。船体像癫痫病人一样剧烈抖动,屏幕上红光闪烁,掉落的一簇簇碎片像暴风雪从舷窗掠过。辛西娅慌忙喊道:“可恶,线路全被切断了,已经不能从这里操控了!”
络腮胡子维宾斯坦说:“船长,来给我们一个吻吧,祝我们好运,现在只好到外头去打一阵了。”
辛西娅紧紧拥住维宾斯坦和杜尔波尔说:“你们两个……”
司徒远登有点儿吃醋地说:“我也有接受亲吻的权利吧?”
辛西娅冲到他跟前,双臂在胸前打个叉号:“不准来!你的责任是要保护空间站里的部下,不是吗?再说我们也只有三把激光手枪。”
司徒远登难以保持镇定,大喊:“别傻了,光靠你们几个人,就想出去打十多个拿激光步枪的人吗?”
辛西娅怔怔地望着他:“我爱你,远登,但我必须要保护好那些液态氢核。因为光是为了运送它们,我耗费了十五年的青春。而且不是那么单纯的青春,而是我牺牲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,跳海般跳进漫漫无期的航行所付出的代价。”
五
细碎的红光乱飞,恍如熟练的绣工在刺一幅乱针绣,船员们在和恐怖分子激战。络腮胡子维宾斯坦骂道:“混账东西,我们千辛万苦运回来的液态氢核,绝不能平白拱手交给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