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么?”
傅司寒几乎是低吼出声。
言晚晚被泪水模糊了视线,还是狠狠的瞪他。
“不许哭!”傅司寒低吼,掩盖住心里那股因为看到她眼泪后的心软和烦躁。
晚晚吸吸鼻子,使劲憋住眼泪,泪花在眼光里打转。
霸道无赖臭流氓还不准人哭了吗?!
傅司寒静默的看了她一秒,猛地翻身,躺在她旁边的空位,身体的异样让他薄唇吐出一个字。
“滚!”
晚晚飞快爬起来,抓住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,转了一圈终于想起自己放了明天穿的衣服在床头,连忙拿起往身上套。
女人的身体都在颤抖,她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害怕,衣服一直穿不好,大眼睛哭得红红的,像只输了委屈兔子。
傅司寒宛如一个旁观者,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看她,鼻息间全是她独属于她的味道。
她在这张床上睡了几天,被子上已经染上了她的气息。
晚晚穿好衣服,逃命似的往房间外走,手刚触碰到门把手,身后传来男人的冰冷中带着暴躁的声音。
“去哪儿?”
“你不、不是让我、我滚吗?”
她还在抽噎,说话有些断断续续。
晚晚很生气,但是更多的是怕,怕他来强硬的。小小的声音里明显含着委屈和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