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茵善解人意地指着自己的耳朵笑道:“听是听得,就怕这个耳朵进,这个耳朵出,姐姐不要怪我。”
她的意思,自然是说绝不会告诉第二人,而她一贯都把心中最私密的事都告诉红颜,红颜倒是很少开口,今日心中憋闷得难受,红颜不期待谁能开解她,若是有一处说说心里话,兴许就能好受些。
这边厢,皇帝终于哄得妻子展颜,心中大大舒了口气,整个人变得轻飘飘,在皇后房中的贵妃榻上靠着,直道:“朕这几日宿在九州清晏,夜里都怕苏氏是不是又要对朕做些什么。”他本有意提起下药二字,但那晚红颜的提醒不敢忘,万不能在皇后面前,将两者相提并论。
皇后抱来一床薄毯子为他盖了半身,轻哼道:“云雨时可就什么都不怕,皇上说着话,臣妾可听不懂了。”
皇帝求饶一般:“安颐,不要再呕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