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说了,那是我心里本来就委屈,看见你出现,难过于未来好久都要和你住一个屋,又开心于我终于在藏剑峰看见一个熟人了。然后转念一想,我居然都沦落到要靠你获得安全感的地步了,我心塞啊!我更委屈啊!我都那么委屈了我哭两声不应该吗!”
温姜起初有些不好意思,但就是想反驳两句。后来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,干脆拍着桌子喊了起来。
反正这会儿宾客堂又没有别人。
翟月荣被温姜的没理硬说理的气势所震慑,说话的方式都变了。
“艹。”
温姜一听,更觉得自己有理了。
“你还骂人!我告诉你翟月荣,咱俩罚站全怪你!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哭?你不把我弄哭学姐怎么会闻声过来?她不过来我怎么会罚站!要是我不被罚站怎么可能会以这种方式在外门出名?都怪你!”
翟月荣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辩论,气的脸色发紫。
“朝曦!我艹你大爷!”
嗑完瓜子准备吃糕点的朝曦:“……我大爷怎么得罪你了?不是,我又怎么得罪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