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看着这一切,吓破了胆。我知道我们不会再回到费里了。军械库外面的人群已经有差不多二百人,而且不断有更多的人加入进去,多数人一手拿着烈酒,一手端着步枪。他们身后镇子里,还有高处的玻利瓦尔山上,几十个人往山顶逃去,跑出了哈珀斯费里,大部分是黑人,也有不少白人。
史蒂文斯一直往山顶爬去,而安德森和我则一道站了一会儿,看着这一切。
“你会回去吗?”我问安德森。
“我要是回去,”他喃喃道,“这辈子就倒着走路。”
“咱们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,”他说,“但是,就算耶稣基督他老人家本人就在地下,我也绝不回去了。”
我默默地赞同他。我们转身朝山顶爬去,跟在史蒂文斯身后,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农场。
30 解散群蜂
我们在肯尼迪农场附近一条安静的土路上找到了兴奋不已的库克。我们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,他便脱口而出:“我们召唤到黑蜂!”他令我们来到附近一间学校,蒂徳和欧文正站在两个白人和十来个黑人身边。黑人们都坐在学校前的门廊上,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,好像还没睡醒似的。库克指着其中一个坐在欧文枪口地下的白人说:“那是路易斯·华盛顿上校。”
“是谁?”安德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