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娥摇头:“未曾,陛下吩咐谁都不许进殿,奴婢赶来的时候里面还在打着呢。”
南风未及听完,举步便朝承天殿方向而去。
承天殿外,一群侍从跪了满地,然而殿门紧闭,时不时从内传出物什碎裂的声音。
承天殿内,拓跋焘一边用手掂量着刚刚夺下的短刀,一边望着面前喘着气怒目而视的昭仪冷笑道:“你倒是出息啊,什么时候竟还藏着把刀在身上,你想要做什么?”
“我要做什么你休要管!”对面的女子丝毫不示弱,“还给我!”
“你在宫里一日就休想自裁!”拓跋焘厉声警告。
女子一楞,眼中露出不屑:“我沮渠溯月又不是那般小家子的女子,有何好自裁的?!”
“哦?”拓跋焘的面色缓了缓,“既是如此,朕觉得这把短刀甚是精致,不如送予朕可好?”
“不好!”女子答的毫不迟疑。
拓跋焘眸色一变:“你若有本事就自己来抢回。”
女子轻哼了声,突然就扑上前去,拓跋焘脚下一绊,竟一个不慎被其扑倒在地。
两人的脸从未凑到如此之近,一双清澈如天池之水的眸子骤然出现在拓跋焘的面前,仿似在哪里见过。拓跋焘一个晃神,看着眼前面上潮红喘着粗气的女子,毫无征兆地吻了下去。女子全身一僵,本能地就要推开,谁知拓跋焘一个翻身,竟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,一双手更是受制于他,一时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