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人明显要回答另一人的问话,一看到站在走廊上的沈玉宜便噤了声。
“怎么是他?”陆承景眉头一皱,指着其中一个更高一点的男人说道。
“他是木顿,突赫部的将军,我曾经在信州以北和他交过手。”
突赫部的将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还有两个人衣服,虽然大致一样,却还在细微处有所区别。
其中一个更壮一点的男人盯着沈玉宜瞧了半天,忽然笑得色眯眯的,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。
他刚说完这句话,陆承景的眼神就变了。
那男人作势就要上前拉沈玉宜,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,警告似的说了一句话。
怎么没翻译了?沈玉宜看向身边的陆承景,只见他盯着那笑得色眯眯的男人,神色冰冷地说道:“当初就该在信州一剑杀了他。”
那男人一直盯着沈玉宜进了旁边的房间以后,沈玉宜才低声问道:“他们刚才说什么了?”
陆承景从没有像现在一样,这么希望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。
他给沈玉宜稍稍翻译了一下刚才两个男人的对话。
大致是那更壮一点的男人就是木顿,他见沈玉宜生得漂亮,生了歹念。
旁边的男人拦住了他让他不要生事端,还不是时候。
“不是时候……现在不是时候,那么什么是时候?”沈玉宜走出酒肆,自言自语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