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女人那点事儿。”
“哪点事儿?”百里桀追问。
“就是……每个月那点事儿。”虽然凌暮晚觉得自己脸皮够厚,可是当着百里桀的面还是不太好意思说出口。
百里桀突然眼眸一瞪,“每个月有啥事儿?”
凌暮晚扶额,“不懂就别问了,这种事情只可意会。”
“严重吗?”
“怎么说呢?说严重也挺严重。”
“那赶快去找薛神医看看。”百里桀拉着凌暮晚就往大华寺跑。
薛神医还住在原来的地方,凌暮晚过来的时候,刚有几个人从薛神医这里离开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薛神医挺诧异。
“薛神医,我想找你开点药调理调理身体。”凌暮晚主动把手腕递过去,“我月事一直没来,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。”
薛神医没想到凌暮晚是来找他看病的,他帮着凌暮晚号脉,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又蹙起,百里桀站在一旁看得直揪心,还以为凌暮晚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。
“薛神医,晚晚没事吧?”百里桀着急问了一句。
薛神医看了他一眼,“你们两个有婚约是吧?”
“是,这和晚晚身体有什么关系?”
薛神医摸了摸胡须,“她月事一直没有来,所以,尽量等两年再成亲。我给她开药先补补,身体调理好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