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内心的嫉妒几乎达到顶峰:“她不是有身孕不宜侍奉吗,皇上还要陪她?!”
这个女人就这般得宠?!
为何她当年都没有过这种待遇?!
特别是在怀太子期间,皇上最多白天下朝后陪她坐一会儿,哪里会这般彻夜陪她。
双佩道:“好像是皇上体谅俪贵妃此胎来得不容易,说是喝了好些药调理身子才得来的。”
“所以就……”
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反而顿了顿往前上了一步,压低声音道:
“娘娘,您的中宫位置谁都动不了的,俪贵妃那边皇上也不过是图个新鲜。”
“这些年咱们那么多嫔妃都忍过来了,何必在这种时候与一个小妃子为难。”
皇后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就是因为忍了一辈子此时才更难受。
连着好些年宫里都没喜讯传出来了,她以为皇上上了年纪,体力上跟不上心思上也就收敛了些。
她以为她身为皇后忍了一辈子是时候与皇上过上一段专属二人的,老夫老妻的安稳日子了。
谁承想会突然冒出这一出来。
“你去喊几个太医来,本宫头疼。”
双佩不免担忧:“娘娘怎么个疼法?奴婢手边有不少止疼贴,可以先给用上。”
皇后翻了翻眼:“不用!去给本宫喊太医!喊到阖宫上下全都知道!”
她现在钻了牛角尖,越是不让她做,她越是要反着来。
“娘娘!”双佩抬高了声音,“您不必这般……”
“怎么!本宫现在生病都不能喊太医了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