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奕舟接着道:“从今往后,我们家与大伯一家,再无任何关系,也请断绝所有人情、金钱上的往来。
我的工资只养爷爷、父母、妻儿和未成年的兄弟,断没有再去孝敬他们家的道理。”
沈奕舟说这些话的时候,是看着沈行说的。
他的面容沉着坚定,声音掷地有声,冷清的凤眸是一片冷然和凌厉。
谁都听得明白,沈奕舟这是被逼得要跟沈行一家断绝关系了。
不过也是,这年头谁挣钱容易?
自己辛苦挣来的钱,不养老婆娘,去养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一家人?
沈行看着沈奕舟,仿佛看到了自家二弟的身影,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,一时忘了说话。
支书也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他看向沈行,语气半是斥责半是警告:“沈行,奕舟说得没错,不管是从道德上来说,还是法律层面来看,他都没有给你寄钱的义务。
如果说你真的抚养过沈言的妻儿也就罢了,可你看看你们一家做的事情?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些?
沈行,冤家宜解不宜结,我也不想这件事闹得太难看了。
毕竟,这件事如果真的闹大了,将来对谁的影响最大,你应该清楚。”
沈行听了,灰败着一张脸,嗫嚅着嘴唇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他算是听明白了,他在警告他!
支书见沈行听进去了,便背过手,面向大家,朗声道:“今天,就由我做主。
从今往后,沈行一家和沈奕舟一家,彻底断绝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