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徐子甲醉意朦胧,我们三人将他送回家,然后返回各自的住所。
原本我能躲过一劫,心里应该感到高兴,可是压根无法高兴起来,整整一晚不能安然入睡。
自从来到永福殡仪馆,我已历经太多险情,的确应该三思而行。
翌日早晨跳下睡床,我洗了一把冷水脸,下定决心离开殡仪馆。
简简单单填饱肚子,我闷闷不乐回到房间,给杜怡萱和晾衣竿打了电话,说有重要事情一起商量。
今天还是轮休日,我们三人不用上班,没隔多久坐在一起,神采奕奕望着对方。
我没有吊人胃口,干脆利落杀入主题,宣称即将离开殡仪馆。
听到我要辞工离开,两个朋友表情不一,主要就是有些不舍。
晾衣竿静静坐在床边,纹丝不动望着窗外,情绪变得比较低落。
杜怡萱目光呆滞,神态复杂而又奇怪,明显是在思考问题。
从我打算离开殡仪馆,就已料到目前的情形,然而这里太过危险,即便可以挣到许多钞票,但要有命消受才行。
我不想生活在恐慌中,更不敢用性命开玩笑。
“王洪已被徐子甲降服,为什么偏偏还要离开?”杜怡萱打破无声的氛围,满脸挂着迷惑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