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说了要冷静冷静,没答应和你离婚。”
唐浅就着昏暗打量他,鼻尖耸动,接着低头看见一地的烟头。
浓浓的失望,真的是失望。
唐浅按了按眉心:“你不是戒烟要孩子吗?现在重新抽是什么意思?”
闫筝慌乱的用脚把烟头踩住。
唐浅有些累,而且不是一般的累,是身心俱疲。
她按了按太阳穴,语气清淡,“咱俩真的该分开一段时间。”
说完把门关了。
唐浅夜里睡的并不好,晕头转向的被电话吵醒。
她勉强接起。
是助理打来的,说之前在郊区的那个当事人现在在闹,问为什么还不起诉。
唐浅想了想,想起来了,是那个迟迟不把资料递上来的修电瓶车的男的。
唐浅勉强爬起来,换了衣服直奔事务所。
到地方的时候,事务所已经乱成一团。
那人耳目赤红,叫嚣着要去律师协会投诉,要让无良律师赔钱。
保安在旁边看着没敢动,能来方想年事务所找律师的,对法律这块明显研究的很透彻,贸然动了,有理也变成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