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,啧啧啧,我说你那酒楼是养不起你还是阀门权贵好攀附,在那小县城好好待着不好么?非得来这里受罪,是我啊,就是爬也要爬出这里。”
赵翰文从来都不会同情林墨,因为赵夫人看不来他,甚至是处处针对他,此番将他无故接来,肯定是要给他某个官位的,不然又怎么会逼着他考科举,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只要他受罚,他心里就爽快,更加不会错过每次惯用的伎俩——落井下石。
他恨不得林墨离开他的家,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,不然爹老是拿他来比较,而他最讨厌就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拿来和自己比。
林墨脸着地,嘴角流着血丝,听到声音也只是浅浅的动了一下眼皮,衣袖下的双手却紧握成拳,这位表兄从他一来就没给过好脸色,自始至终都是冷嘲热讽,而所谓的舅妈更是如此。
他也傻,为何还待在这里,难道有受虐倾向么?
赵翰文见林墨像是一具死尸那般趴着,伸腿踢了踢,呸了一声,抬头挺胸离去。赵府的主子尚且这样,那下人就更加不会对林墨有所同情之心了,刚来几天还好,以为老爷会器重他,结果就是个软柿子,专门的替罪羔羊。